在繁华喧嚣的都市深处,有一间不起眼的中医馆。木质招牌上“逍遥堂”三个字早已褪色,却总在雨夜泛着温润的光。穿白大褂的年轻医师林晏正用银针为老太太调理风湿,指尖轻旋间,老人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。
隔壁金融街的精英们常嗤笑这间“古董铺子”,直到某天投行副总张毅被怪病折磨得生不如死。三甲医院查不出病因,林晏却只瞥了一眼便道:“肝郁化火,心肾不交。”九针下去,咳了半年的血痰竟当场止住。次日清晨,张毅发现办公桌上多了包手制安神茶,笺上八字:“得失随缘,心无增减。”
林晏的诊金很特别——穷苦人收个鸡蛋,富豪要取件心头好。有次治好地产大亨的顽疾,只要了对方珍藏的《伤寒论》宋刻本。夜深人静时,他常对着泛黄书页自语:“古人云‘上医医国’,我辈能医几人心?”
梅雨季总见他在巷口熬药膳分给流浪者,药香混着雨气氤氲整条街。有醉汉砸场子那晚,三十多个受过恩惠的街坊默默围成人墙。后来醉汉母亲中风,却是林晏连夜施救,老人苏醒时,他正倚窗听雨,白大褂下露出半截磨破的布鞋。
“逍遥”二字在都市传说里越传越玄,而当事人依旧早泡枸杞晚研墨。有记者追问秘诀,青年医师捻着银针轻笑:“不过是教人明白——最金贵的药,从来都在自己身上。”